► 文 观察者网 周毅

全球经济，到了制造业“外功”和数字化“内功”综合比拼的时候了。

日益发展的数字技术，如今正在重塑制造业的方方面面，并带来质量变革、效率变革、动力变革……数字技术与制造业的不断融合，让数字化转型成为世界各国群雄逐鹿的战场。可以说，谁伫立在数字化转型的潮头，谁就牢牢掌握了制造业深化发展的钥匙，未来触手可及。

放眼全球，各主要制造大国早已闻风而动：在2012年，美国通用电气公司（GE）就提出“工业互联网”概念，同时推动成立工业互联网联盟；德国政府将“工业4.0”纳入《高科技战略2020》；日本政府发布“互联工业”，并将之作为制造业发展的战略方向……中国，自然丝毫没有落后。

近年来，国家先后发布了有关制造业与互联网融合发展、“互联网+先进制造”、信息化和工业化深度融合、智能制造、服务型制造、中小企业数字化赋能等一系列制造业数字化转型的有关政策文件。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》还专门用一节阐述“推进产业与数字化转型”。

实施“上云用数赋智”行动，推动数据赋能全产业链协同转型 图源中国政府网

数据显示，近年来，我国信息化和工业化融合不断走深向实，企业数字技术应用水平显著提升。截至2022年6月底，我国工业企业关键工序数控化率、数字化研发设计工具普及率分别达55.7%、75.1%，比2012年分别提升31.1个和26.3个百分点。同时，中国也涌现了一大批一汽-大众这样数字化转型卓有成效的典型企业。

透过数据，我们还可以发现一个规律：在钉钉等数字工具的不断赋能下，中国企业正在从组织数字化、业务数字化的阶段，迈入企业大协同、产业链数字化的新阶段。而且中国的数字化转型，绝非是龙头企业，或者头部企业的数字化，而是“连点成线”，是产业链上上下下、大中小微企业一同参与、共同成长的数字化。

将外部合作变成“内部合作”，数字化转型“链接”数据孤岛

在产业链的传统协同过程中，“数据孤岛”往往是个老大难的问题。数据及数据集在其形成、分析和使用过程中，由于一系列主客观条件的限制，往往是不对称的、非封闭或半封闭的状态——就好像大家在一座座独立的“岛”上。不同企业在展开外部合作时，数据孤岛很容易带来“重复造轮子”、沟通成本飙升、资源大量浪费等一众问题。

想要走出孤岛，就需要在不同岛屿之间建立桥梁：一方面，这取决于每个岛上有关企业的数字化基础，也就是所谓“企业内部的数字化”；另一方面，这取决于这些桥梁如何把一座座岛屿联合起来，与前者相比，这便是“企业外部的数字化”。当数字化转型渐入深水区，中国企业“外部数字化”的能力，将决定我们今后产业大协同的能力。

以汽车制造为例。产品质量是汽车制造领域的重要话题，质量相关的合作自然最需要产业协同。汽车主机厂，即整车厂的产能和车辆品质，往往直接受上游供应商零部件质量影响。但是在以前，大家的合作往往是外部的，相对孤立的，甚至可以说是被动的：上游厂商交货，主机厂展开“事后质检”，如果有问题再进行退货处理。

这带来了一系列弊端：例如上游厂商和主机厂之间，其数据、信息、进度是封闭的，双方的合作其实存在断层；其二，质量问题很容易影响整车产线进度，让井井有条的生产工序参杂大量本可被排除的不确定因素……但是，伴随着钉钉等工具的运用，传统棘手难题，如今已经得到了有效解决。

借助钉钉的组织间连接能力，一汽-大众将供应商纳入了上游组织，实现了与供应商之间关键数据的打通——主机厂往往要对接近千家零部件供应商，供应商要交付数以万计的汽车零部件，但现在每一家产业链上的企业都不再是孤立的，它们被一条条数字化的桥梁联结了起来。过去的被动局面，永远成为历史。

一汽-大众通过钉钉低代码搭建的简易版MES系统（制造执行系统）、可以一键分发给上下游组织中的零部件生产商使用。供应商端过程质量监控系统 、大众端预警信息可视化系统等，实现关键数据同频。上下游企业实现“深度联网”，一汽-大众由此可以及时掌控供应商生产环节中的风险环节，连零部件生产信息、过程参数等等也一目了然。

低代码助力产业互联

钉钉提供的低代码，可以让一汽-大众快速、低成本地搭建出能让供应商便捷使用的过程稳定性监控数字化工具。

一汽-大众在其端口上，可以看到供应商一侧零部件质量波动的实时情况，做到灵活感知。钉钉深度优化的系统还可以实现项目过程中的及时预警：系统不仅支持消息推送到端，同时还能把预警信息报送到统一的数据库中。在达到某个警戒数值时，预警消息会以“Ding消息”的方式触达到相应人员，这同时也有助提升并稳定出口质量。

这等于是将供应商生产环节，“内嵌“到一汽-大众整体的生产环节中来，进行更科学的统筹调控。

在钉钉的帮助下，一汽-大众将事后质检变为事中数据化跟踪，它既保障了上游供应链的品质，也实现了上下游的高效协作，它同时还带动了产业链的优化发展。与一汽-大众合作的供应商也将从中获益，其自身的智能化、数字化水平也将得到升级，实现企业的自我革命。

将外部合作变成“内部合作”，数字化转型必然带来一种更透明、更可控、更灵活的生态。

好用不贵：打破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门槛

一汽-大众无疑是数字化转型过程中，中国“双实企业”的典范。

北京社科院研究员王鹏此前曾对国内媒体介绍道，“双实企业”往往有这样的特点：

本身在做实体经济，同时也具备高技术创新能力，对供应链管理、数智化融合有着丰富经验，这样的企业可以把自己的经验、平台、技术、能力，包括人才等，向传统行业进行赋能，连接供需两侧，为我国数实融合、产业升级转型、实体经济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提供强大动能。

现实中不难发现，由于汽车生产涉及的零部件众多，其供应商团队非常庞大，其中既有规模大厂，也不乏中小企业。在过去，生产所必须的“制造执行系统”往往价格昂贵，一套几百上千万的费用让一些小微企业无力负担。数字技术上的差异，让很多中小企业被迫“掉队”，成为数据时代一座座被迫封闭的“小岛”。

这样的局面正被打破。

通过钉钉，一汽-大众把自身沉淀后的数字化经验，用“低代码”的创新形态搭建了简易MES（制造执行系统），千元价格就能让上游厂商大幅度提升数字化水平。从产业链的角度来看，上游大量中小企业可以享受到最新、最灵活、最贴合业务实际需要的数字化系统，但其成本却能降低到传统工具的万分之一。

中小企业数字化转型门槛被大大降低，某种程度上，这也侧写出钉钉“数字为实体服务”的优势。

诞生至今，钉钉已经走过了8个年头，8年时间里，钉钉进行了7次大版本的迭代。如果说这些迭代中有一个主题，那么它就是“不断降低中国企业数字化的门槛”。不难发现，无论是降低数字化门槛也好，将外部合作变成“内部合作”以链接数据孤岛也好，钉钉的每一步，都走在中国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时代脉搏上。

钉钉最开始的工作，核心是“在线”，把消息、把办公的平台转移到网络上来。这为后面的工作奠定了基础；第二个阶段，钉钉推出低代码、酷应用等创新形态，降低了应用使用门槛，相当于为每一座数据孤岛进行“新基建“，数字化的深度赋能，让企业们拥有了“上链”、“联网”、“互通”的可能。

以一汽-大众专属钉钉“众智汇”为例，在办公、供应链，生产现场管理，经销商管理等领域，它可以帮助各个业务部门实现数字化转型。在钉钉的帮助下，一汽-大众不仅打造了4万余员工共同参与、共同“DIY”的企业级移动办公平台，覆盖全部办公应用场景，如今它还有望将外部的合作企业也接纳进来，降低其数字化门槛。

专属钉钉“众智汇”，成为一汽-大众链接“内”、“外”的重要工具

12月28日，钉钉将举办7.0产品发布会。与前几代产品相比，钉钉最新版本将致力于进一步降低企业和企业之间协同的门槛。钉钉也将从过去关注个体效率、单个组织效率，到关注企业与企业之间乃至整个产业链的协同效率。一汽-大众的故事，未来将在更多行业、更多领域上演。

数字大协同时代，钉钉再帮助打造一批“优等生”

据人民日报此前消息，截至2021年末，全国中小微企业数量达4800万户，比2012年末增长2.7倍。我国中小微企业吸纳就业占全部企业就业人数的79.4%，它们既提供了大量物质产品和服务，又成为吸纳和调节就业的“蓄水池”，正如评论所说：“中小企业是数量最大、最具活力的企业群体，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主力军。”

数字化转型是未来十年的商业巨变和机会，让广大中小企业共享时代红利，这是属于中国人的浪漫。

钉钉总裁叶军认为，目前来看，中国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分为三个阶段：第一阶段是组织在线，从传统的工作方式进化到在线办公、组织内的在线协同；第二个阶段是从组织的数字化进化到业务的数字化，通过低代码让业务人员成为应用开发的主体，让工作能够随手数字化，实现业务数据低成本的沉淀，通过酷应用让业务流和协同办公场景融合，实现组织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的融合。

与传统模式相比，低代码开发模式大大降低了使用门槛

我们回首过去的数字化转型成果，以往的成功经验中大多有这样一个事实：在组织数字化和业务数字化过程中，那些脱颖而出的企业，往往是具备一定实力的规模企业。其数字化转型卓有成效，往往离不开其自身强劲的实力。现在产业链走向数字化大协同是必然趋势，一汽-大众和其供应商的深度合作，则证明了“双实企业”模式的成功：

以龙头企业、重点企业为节点来拉动，实现整个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数字化转型，这是完全走得通的。

事实上，这也是钉钉在新阶段选择的使命。钉钉7.0对整个产业链上下游企业的赋能，将让更多中小企业从整个行业的合力中受益，有望再打造一批“优等生”。正如钉钉总裁所说，“中国企业的数字化正在进入的第三阶段，企业与企业间的数字化协同，连点成线，连线成面，最终将实现整个产业链的数字化大协同，产业互联时代已来。”

这是一汽-大众和钉钉背后的时代之问：在数字化进入“链时代”之际，中国企业完全有机会通过企业与企业之间的数字化协同，找到新的推动引擎，为消费者带来更好的产品，同时实现大小企业的自我革命与革新，在数字化、大协同的帮助下，将外部合作变成内部协同，让产业互联成为一种更普及的生产方式。

一汽-大众作为“双实企业”进行的尝试，抑或是钉钉持久以来对中国实体经济的关注，这背后的价值关怀是永恒的：推动中国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融合发展。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们既可以看到，企业对智能制造等“硬实力”的专注，也能看到它们对数字化技术等“内功”、“心法”的专注。这注定了，中国的数字化不是一家企业的数字化，而是一条条产业链，无数不同规模企业共同参与的数字化。

在数字经济时代，数字化转型是制造业的发展方向，也是保持我国制造业全球竞争力的重要抓手。在钉钉等“利器”的帮助下，中国将让包括制造业在内的各行各业，更加从容地面对企业数字化转型的新阶段，共享前沿技术和开放生态带来的红利。斗罢艰险再出发，中国企业将不断攀登科技和经济发展的新高峰。